她似乎是在提供条件，让所有人有成长的机会。

包括傅瑾，宋惊哲这些与她有些恩怨的人，她也没阻碍他们成长。

尽管变异藤蔓依旧将他们折腾得死去活来，可他们还活着，实力也在增长，世界好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以及他们头脑越来越清醒。

回想起当初她刚刚回来时候的态度，他们只剩下苦笑。

千雁已经进城了。

“当初你是怎么想的？”宋惊哲问。

傅瑾收回目光，回答的同时也没有忘记注意周围的情况：“没怎么想，那时心里装着傅兰十，和她又分离了三年，内心早接受她死去。她突然回来将好不容易恢复的美好打破，傅兰十又离去了，就觉得她不该回来。说白了就是，自私吧。”

“要是她没这么厉害呢？”宋惊哲突然问。

傅瑾沉默了下来，要是她没有这么厉害，如一开始回来那样已经失去了曾经的能力，内心也变得脆弱敏感，再加上兰十那样干脆离去，两者形成对比，他们恐怕会觉得她是个麻烦。又因为她曾经救过他们的性命，他们不得不被愧疚和亏欠绑架。..

表面上顺从依赖着她，实际上根本没耐心去多想，那将会走上另外一条路。

傅瑾没回答，因为想下去全是人性的恶。

“你是觉得她这样好，还是如当初刚刚回来，一直是她表现出来的模样好？”宋惊哲又问。

傅瑾：“你今天的问题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