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他还是有些手段，黑鱼当初实力确实强大，在某些方面并不擅长。

就说占卜吧，其实黑鱼是不太擅长的。说是不擅长，可比起雪九峰夫妇俩还是擅长得多。

「雪明薇两个能看到里面的内容，是我赋予的力量消失得差不多，掩盖不了真貌。」

千雁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的本体是什么？黑河的是黑鱼，你星月河的是什么鱼？」她想起了月星淮还经常飘到河上捞鱼做来吃。

所以是大鱼吃小鱼？

月星淮一下明白了千雁所想，说道：「我不是鱼。」

在认识她之前，他也没有想过吃河里的鱼，甚至对其毫不在意，捞来吃了之后，才知道河内的鱼儿是真的美味。

「那你的本体是什么？」

月星淮声音压低了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石头。」

「你要看看吗？」他问，还说，「比河内那些更好看。」

之前她要盖房子时，夸奖河内的石头好看，其实那时他就想说，河内的石头不及他本体三分。

他们契约签订了，手也拉了，给她看看本体是应该的，没什么不好意思。他本体是石头这件事，他就和她说了，天界其他人都不知晓。

千雁：又是石头？这人是钟爱变石头？

还自夸比河内的要好看！

她倒是要看看，这块石头到底有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