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淮，这也怪不得师父啊，谁让你小小年纪就显露出不同呢，就算为师不算计你，被其他人遇见，很难保证他们不算计你。毕竟一个天生就能让鬼魂亲近的存在，没有人不会动心。”

“为师掌控了你，便能号令万鬼。”

“话说回来，为师这些年对你也不差的。”

玄坤道长这样说，自然是为了激怒江楚淮，让他满心生怨恨。

对方走到如今，都是他玄坤干的好事，他这样一说，必定会更愤怒。

然而，江楚淮脸色平静，连之前眼神里面的痛楚都没有了。

他本就从程三小姐那里知道真相了，回来不过是想证实这一切。

程三小姐之前的本事就表明了，这件事基本没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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