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回来的时候，大概已经了解了王婆家里的情况。

她对解决王婆，有了新的法子。

顾瑾妤对毛绒绒的事情基本全部知晓的。

这会儿醒来了，喝着牛乳，瞧见毛绒绒的身影。

趁着毛绒绒还没有进来的时候，便道：“这做生意，管理下面的人。不能凭着善心，仁义。人心多变，善心在奸滑人眼里是愚蠢。”

顾瑾妤看着外面的身影听了，唇边勾起一丝笑来。

师太听得云里雾里，怎么会忽然说起这个？

顾瑾妤继续道：“你要是听神佛的，人生下来就有罪。听大夫的，那就别活了，哪都不干净，什么都不能吃。要按照律法，那可别赚钱了，赚不了大钱。”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无毒不丈夫！做大事儿的人，手里怎么可能清清白白？”

顾瑾妤当初掌管小食街那一百多个铺子，对手下那些有异心的掌柜们，也没少收拾。

只是这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从来没有拿出来说而已。

门外，毛绒绒的身影走了。

顾瑾妤这才感觉有些饿了，放下杯子：“师太，我去厨房寻点吃的。”

霍骁这会儿踏进来：“正巧，我也没有吃东西，我带你一道过去，看看有些什么吃的。”

师太看着这两人最近也不吵闹了，心里舒坦得很。

挥挥手，就让他们去了。

厨房里

白小灼现在也不确定自己祖父的那些方子到底有没有大用。

毕竟，那是祖父病危的时候，写下来的。

经过这两次，白小灼感觉祖父可能写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