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阎埠贵,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简直郁闷到了极点。
阎埠贵心里暗暗叫苦不迭,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还不如就让自己的老伴来做饭呢!
阎埠贵突然又想到了一个事情,就是那六块钱的工费,随后语气软了下来:“四海,这个事情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对不起啊!”
赵四海嘴角微扬,摆了摆手,笑着说道:“阎老师,您这可就太见外啦!道歉就算了吧!我可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下次您只要把话说得清楚明白些,就好啦!咱们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怎么会真的跟您生气呢!”
听到赵四海说不生气,阎埠贵却突然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说道:“四海啊!你看你和我们家老大从小一起长大,那感情可不是一般的好啊!现在他结婚了,你作为他的好朋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呢?”
赵四海心中暗笑,他当然明白阎埠贵的真实意图。
之前的那些事情不过是个小小的铺垫,而让他随礼才是阎埠贵真正的目的所在。
赵四海稍稍坐直了身子,脸上露出些许无奈的神色,缓缓说道:“阎老师,您这话可就有点让我为难啦!我当然是想给您家老大写个礼的,可问题是您都没摆酒席啊!哪有不摆酒席还想收礼的道理呢?”
阎埠贵……
就在这时,阎埠贵突然感到一阵茫然,他竟然完全忘记了这个重要的细节——如果不设宴款待宾客,就无法接受礼金。
而且如今大家随礼的金额通常都只是一毛两毛而已。
再看看院子里的这些人,阎埠贵心里不禁犯嘀咕:估计他们连十块钱的礼金都凑不到,别说十块钱,估计五块钱都够呛。
毕竟现在正值闹饥荒的艰难时期,哪还有多余的粮食来置办酒席啊!
然而,阎埠贵并没有轻易放弃,他不甘心地继续追问赵四海:“四海啊,我听说许大茂也没有摆酒席,可你却还是给他随了礼,这些事许大茂可都跟我说了,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厚此薄彼啊?”
面对阎埠贵的质问,赵四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他没想到阎埠贵竟然也学会了道德绑架这一招,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要知道,他连道德天尊易伪善都不惧怕,又怎么会把阎埠贵放在眼里呢!
赵四海玩味的说道:“闫老师,许大茂结婚前可是给了我七块钱工费跟两瓶酒,你要是给我补上,我就随礼,说白了就是我那个钱不是随礼的,是给人家的酒钱,这样送给许大茂,我们两家面子上都好看。”
此时的阎埠贵还不死心,问道:“他给你送了什么酒啊?”如果是二锅头,也没多少钱。
“老汾”
两个字一出,阎埠贵掉头就走:“告辞。”
老汾说的是窖藏超过十五年的汾酒,价钱在六块钱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