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她的回答。

对吧对吧……对吧。

凉小音死死咬住下唇没有开口回答。

帝霭宸嘴角抹上了一股笑意，把凉小音揽进怀里，把凉小音的头按在了心口的位置，看着莫森的眼，看似漫不经心地问：“莫森，我记得，待会特兮兮要用到的药好像是要从奥地利进口的吧。”

“是的，”莫森当然知道帝霭宸的意思，顺着帝霭宸的意思接道，“我已经派人去奥地利采购了。”

“这是很重要的药么”帝霭宸继续问。

莫森点了点头：“如果不用这药缓解特兮兮小姐所打的强心剂，特兮兮小姐是会因为过度兴奋而猝死的。”

“噢，这样啊，”帝霭宸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他的唇贴着凉小音的发顶，帝霭宸每说一句话，唇蠕动都会挠得凉小音发顶痒痒的，“只是这个月公司不是在计划节约预算么”

既然帝霭宸点破了，莫森只好接下去：“那我去通知他们取消购买，只是，特兮兮小姐可能很难活过今天……”

“对！”凉小音终于开口，带着抖音，应该说，她自从进了这间病房，声音都是颤抖着的，“我会记得听话的。”

帝霭宸满意地抚了抚凉小音齐刘海：“那你会永远待在我身边么”

凉小音死死咬住下唇，死死。

帝霭宸松了松怀抱，盯着凉小音的眼。

帝霭宸将食指伸到凉小音的唇边，撬开凉小音的贝齿，让凉小音咬不了她的下唇。

“会么”他再问一遍，带着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