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冷哼了一声讽刺道:
“我以前只是觉得你们只是单纯的坏!现在才发现你们只是蠢得犯坏!
也不知道你们哪里来的勇气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就凭老西儿那两个日械师?还是老冯的几个苏械团?或者说老李的几个法械英协师?
就这点装备,凑个整给你们算二十万人,剩下的那七八十万只能算吃着国家饭的乞丐!
不是我自吹,我只出一半人马,就可以追着这七八十万人吊着打!
还特么百万大军,就这样的部队老A随便都给你们凑一百万。
你去问问他,他敢称百万之师吗?
梅仁礼,别说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他老b亲自给我打电话,特么的他也不敢让我带着部队听他调令!
别忘了,你们那两亿才兑现两千万不到,就你们这幅嘴脸,我连不好意思都不用说!”
“你,你什么意思!这是国家贷款,是国家与国家间的资金周转,你是没有这个权限碰这笔钱的!”
梅仁礼愤怒道。
“不错,我一不是行政院,二不是财政部,确实没那权限动国家的钱。
但是你回头打电话问问外国人,看看他们是把钱转进行政院的户头还是财政部的户头?
土鸡插了孔雀毛,在别人那里威风威风就得了,你们特么的怎么连自己都骗,居然打起老子的主意来了。
告诉庐山上的那位,有些东西是碰不得的。面子可以给他,里子得给我!
否则,我不介意也当一回倒戈将军!”
秦晋冰冷道。
梅仁礼还欲说什么,可惜秦晋这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钱三良赶过来道:
“师座,您找我?”
秦晋点头道:
“坐,我问你,南京那边闹到什么程度了?
怎么把老b急的都出昏招了?”
钱三良理了理头绪道:
“前天晚上,总统侍卫处的警卫部队包围了行政院,老b提前得了消息,下午就飞庐山去了。
A老大不满意,要他回来再谈,b老大作贼心虚,借口身体不适,需要在庐山静养一段时间。
暗地里却让皖南的721团倒戈突袭中央军一师师部驻地。
结果没打过,A老大震怒,让一师和二师联手团灭了721团。
b老大系的军官也被殃及池鱼,下狱的下狱,罢职的罢职。
反正中原一带还未大战,中央这边的部队就先来了个大震动。
b老大仗着还有石有三的第四方面军,也和A老大硬气了一波。
可能觉得在苏浙沪地区差个强有力的帮手来制衡A老大,所以……”
“呵,特么的一个个算盘打的叮当响,真是算计诸葛亮,打仗猪一样。
这特么都没有开打,就把山头旗帜插到上海来了。
去,让警卫团加强管控。
干政治的人手段下作得很,不要让他们的污垢浸染了我们的军官,特别是各部军事主官。
不管是军队,生活,还是家庭,都要严格隔绝不相干的人。
老子的净土不许任何人来污染,来了,就给我把爪牙剁碎了给他们送过去!”
“是!在和鬼子开战前,特务团和警卫团就联手启动了战时管理办法。
既然南京方面有可能使坏,我一会去个和陈团长商议一下,把警备级别升到二级。
严格约束军官,谨慎对待外来势力。”
钱三良起立道。
“嗯,还有,针对中原乱局,我们也要作好突发准备,如果情况复发,你们有权第一时间封锁上海地区进入战时管制状态。
主力部队要对付日本人,所以这一块儿你和陈棱要多上心!”
秦晋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