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要独立建那什么。
那么就给了他们争取的条件。
其次,我匆没有说要投谁,那他们的首要针对对象就永远是别人。
我没有别人有威胁。
其三,我们实力还不错,发疯了打烂整个江浙沪是完全有可能的,他们的财政来源全在江浙沪。
一个国家政府,钱就是命!
其四,我收了他们两家的钱和女人,那就说明我有弱点。
有弱点就是把柄,无非是钱多钱少,女人漂不漂亮而已。
其五,他们的钱直接打到了美国人,英国人,法国人的账户里。
美英法和我有瓜葛。
最后,他们都知道我是顺毛驴,顺着什么都可以商量,来硬的,我倔到底也得干死他们。
他们会做选择题!
所以,只要我们接下来不做越界的举动,那这段时间就是我和他们的蜜月期!
特奶奶的,打了这么多年仗,装了这么多年孙子,丑媳妇终于熬成婆了。
老乌,我心里苦啊!
这几年来我每天都在想,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堂堂正正的当一回大爷,也过过人上人的生活。
不想机会终于来了!
其实刘迹我本不想杀他,可是为了弟兄们,我不得不杀!
那老张我本应该杀了他,可是为了我个人的野心,我不得不放!
老乌,别怪我市侩庸俗尽做小人行径,我不傻,也不倔!
要想活,还活得滋润,哪有不妥协的?
那所谓的莽,所谓的倔,有何尝不是一种手段!
我那便宜老师说的对,
政治,就是一场妥协的艺术!
我可以装不懂,但是我绝对不能真不懂!
以前几十个人几十条枪,整天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活一天算一天,很政治连边都碰不到。
如今不成了,乌乌泱泱几万人,动作稍微大一点都可以引起几个国家的注意。
弟兄们可以不懂,但是我不能,讨厌的事,总要有人去做。
不然,就得被讨厌的人对你做讨厌的事!
老乌,告诉弟兄们,我初心不改,原谅我的荒唐!”
乌兰巴托眼含热泪哽咽道:
“主人,弟兄们不需要说,他们不傻,可能嘴笨了些,文化差了些。
但是,心里都明白!
道理,不然谁可以垄断的,我们可能说得不好听,但我们的意思是一样的。”
秦晋拍了拍他肩膀顾作洒脱道:
“都几十岁的人了,这里可没你的林妹妹,瞧你那做作样,简直就是给瞎子抛媚眼!
好了,让左裁缝把财政大权交给你,他该下去学学怎么打仗了,一个裁缝,特么的居然靠吹吹捧捧混到了旅长。
特么的到底是他太会舔,还是老子太昏庸!”
乌兰巴托被他这一打趣,顿时含着泪笑出了声,也不回话,便下去安排起来。
第二天一早,秦晋就被愣娃叫醒道:
“师座,行政院办公室的电话!”
秦晋揉着眼接过愣娃手里的电话道:
“喂,我是秦晋!”
“秦委员,我是裘华氺,院长的常务助理,听说昨天那边有人给你打电话了?”
裘华氺轻声道。
“噢,是是是,有这么回事,我一开始拒绝来着,结果他们把我老师搬了出来,一来就给我整了两百万的新婚祝福。
你也知道,这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当时一个没忍着,就应了他们几句,我这不是经验不足嘛,谁知他们给我下套,我没得办法,今天只能先硬着头皮先去把他们应付了再过来好好和梅仁礼老兄好好的喝一杯!
你让院长放心,地方我都是给你们挑最好的,我还特意给梅小姐的住处取了个梅坞的雅名!
相信梅小姐住进去后,赛过西施,美过貂蝉,俊过昭君,贵过玉环……”
啪,嘟嘟嘟……
秦晋放下挂断的电话无语道:
“特么的脾气还挺大!”
不等他牢骚,愣娃赶紧道:
“师座,这边的电话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