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御澜的娘喊着:“赶紧穿上衣服,不要脸的骚狐狸。看了就让人恶心。”她的意思让人穿上衣服,一会好好收拾她。
钱御澜却不让孔秀锦穿衣服,而是一把扯下了浴巾,恶狠狠的说道:“不是想勾引男人吗?那还穿什么衣服啊,就这样光着身子上大街上浪去吧!绝对一勾搭一大把的野男人。”
孔秀锦感觉又害怕又羞耻,现在的情况她也不知要怎么办了?
只能呜呜的哭泣,还蹲在床上的一角,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子。
钱御澜一点也不客气,抓起她的头发,就是用力一拽。把她从床上拽到了床下。
孔秀锦鬼哭狼嚎的叫喊着:“哎哟……哎哟……是他威胁我的,是他先找我的,是他,都是他的错。”
钱御澜可不是善茬,怒吼道:“不管什么原因,是你俩的错,你们两个都要受到惩罚。”
孔秀锦一边哭着喊冤枉,一边四处找衣服。在她脚边有她的秋衣秋裤。
她顾不得现在正在被打中,忍着疼痛赶紧套上了秋衣秋裤。
钱御澜还想扯她的衣服,她却死死的抓着不放手。旁边的大伯娘二伯娘看见孔秀锦已经套上了衣服,也不客气加入了战团。
大伯二伯大哥二哥都在教训熊山河。熊山河也不敢反抗,任由岳母家的人捶打。
没一会儿熊山河就被打的鼻青脸肿,乌青的熊猫眼已经看东西都模糊不清了。身上到处也是青紫一片。
孔秀锦这边也没好到哪里去,头发硬生生扯下来一缕。披头散发,脸上也被打的到处都是巴掌印。嘴角有鲜血流出。
身上的秋衣秋裤都被扯烂了,袖子耷拉着像是一个乞丐。
夏经理看的毛骨悚然,他想着,不会两人被打死了,钱家才会停手吧!
又打了一会儿,钱家人是真的累了,都停下了手。钱御澜看着他们俩说道:“你俩是不是想在一起,我可以成全你们。”
熊山河怕了,赶紧爬到媳妇脚下,抓着她的裤脚,哭着祈求道:“御澜,你别赶我走,我不能离开你,离开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求求你原谅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钱御澜毫无波动,依旧默默的看着他。眼神里全是厌恶。
孔秀锦见状,也赶忙求饶,“钱小姐,都是他骗的我,我从来没想过破坏你的家庭啊。”
钱御澜冷笑一声,“哼,你们这种话我听得多了。”
说完,她转头看向众人,“把他们带到地下仓库关起来,明天再处理。”众人便架起熊山河和孔秀锦往楼下走去。
到了地下仓库,两人被扔在角落里。孔秀锦小声抽泣着,熊山河则满心懊悔。
半夜,熊山河悄悄挪向孔秀锦,压低声音说:“秀锦,咱们得想法子逃出去,要是明天落到她手里,真不知道会怎样。”
孔秀锦眼睛一亮,两人开始寻找出口。突然,他们发现地下仓库有一处通风口比较薄弱。费了好大劲儿,终于撬开了通风口。
正当他们准备逃离时,仓库门开了,钱御澜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就知道你们不安分,想跑?没那么容易。”
原来她早就料到两人会逃跑,特意来堵人的。熊山河和孔秀锦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绝望地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