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反拉住薄轶洲的手,上前半步,和他并肩,扭头:“那我昨天没系好你怎么不提醒我”
这样睡觉多不舒服
薄轶洲已经拉着她走到洗手台前,取了镜下的口杯,接了温水递给她,再取牙刷,同样帮她系好牙膏递过来。
他看她,神色自然:“给你说什么说你没系好,把你叫醒再帮我系一遍”
向桉:“嗯......”
薄轶洲看她认真的表情,低眸,从架子上拿下自己的口杯,慢条斯理,淡声笑:“算了,把你再叫醒我可能忍不住。”
“说了三次,”他看回来,“你昨晚还欠我一次。”
向桉:......
哪有大白天说这个的。
......
早饭过后,离中午还有些时间,两人去书房办公。
昨天的最后,向桉答应了两家媒体的财经采访,其中一个是以文字的方式,而另外一个要拍两分钟短片,除了需要回答一些行业内的问题外,当然也会问到她的私人感情问题。
她转了转手中的笔,偏头看向薄轶洲:“我到时候就直接说我是你的老婆吗”
薄轶洲少有地戴了副平光镜,银色镜框,应该是为了防电脑蓝光,他轻敲右手的鼠标键,正在看电脑的文件:“不然呢,说你是别人老婆”
“......”向桉:“我不是这个意思。”
说完她捡起笔,重新低头看文件,看了两秒,头又抬起,往不远处的斜前方投。
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工作不太专心,频频走神,总是被明明没动的薄轶洲抓住视线。
那侧男人问:“看我干什么”
向桉右手还夹着笔杆,撑着下巴:“没事,就是想看看。”
她答得理直气壮。
薄轶洲食指点在鼠标键,把桌面上刚看过的一页资料叉掉,打开另一个。
向桉见他没理自己,静了两秒,放下笔,站起来朝他走过去。
走到他身前,她反身靠坐在他左手边的桌子上,低头看他,看了一会儿,手不老实,右手拿的笔伸过去,挑他的下巴。
薄轶洲早就没再看文件了,从她起身朝他走时,心思就落在了她的身上,此时松开鼠标,在她的签字笔前端触到他下巴的一瞬间,准确无误扬手握上来。
“干什么”他眉眼染了点阳光,和靠坐的女人对视。
向桉左手反撑在台面,目光从他的眉眼下滑,鼻骨,再是唇,他的长相真的无可挑剔,每一处都在她的审美点上。
薄轶洲被她这种审视的目光逗笑,摘了眼镜放在一旁,又问了一遍:“想干什么”
向桉摇头,随后右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拉着他的衣领低头,她凑近,嗅了嗅,闻他身上的味道。
薄轶洲握住她的手:“怎么了”
向桉松开他,直身:“你给我下了什么迷魂药吗,弄得我不想工作,总跑神看你。”
说着她弯腰,在他颈侧又闻了闻:“我看有没有狐狸精的味道。”
薄轶洲捏着她的脸拨开:“我没有。”
说完掀了眼皮又看她,他想说是你有。
“好吧。”向桉终于肯抱臂起身,说回正题,“接受采访的时候你能跟我去吗”
她看他:“时间尽量安排在你空闲的时间。”
她先前很少接受采访,在这方面经验不足,况且问她的问题中肯定也要涉及博安,她怕有回答不好的地方,还需要他在现场。
薄轶洲点头:“好。”
“那说定了,”向桉放下抱臂的手,拎起他的左手跟自己右手拍了拍,“击过掌谁也不许反悔。”
薄轶洲缓慢颔首:“好。”
向桉也点点头,放开他的手,随后吸气准备转身回到自己位置:“好了,这是中场休息,跟你玩过了,我要好好工作。”
薄轶洲看了她背影两秒,拿起手旁的眼镜重新戴上,慢条斯理:“那希望下次中场休息能时间长一点。”
向桉刚坐下,闻声又看过去,想起自己刚刚对他又闻又摸,也稍稍翘起唇,压着语气里的欢快:“想得美。”
十一点半,两人从家出来,向司恒发给她一个地址,是一个不对外开放的私家菜馆,约他们两个中午在那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