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紧锁的门,又看了看钉死的窗,说:“那我们怎么取得他们的信任啊他们现在好像都觉得我们是在骗他们。”
萧应怀:“不急,时机还不到。”
宋俭哪知道帝王嘴里的时机是什么,只跟着框框点头:“嗯!嗯嗯!”
“陛下,他们不相信我们是拜过堂的夫夫,不如我们再换个说法。”
“陛下,要不要说我们是逃难流落到这里的,他们看我们可怜说不准会收留我们。”
“陛下陛下陛下……”
“陛下……”
宋俭正喋喋不休,萧应怀突然侧目看了眼,然后捏住了他的嘴巴,嘴型“嘘”了声。
宋俭:“”
他眼睛睁得大大的,跟着看了一圈,小声说:“怎么了”
萧应怀回过头来:“有人。”
宋俭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再乱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萧应怀才说:“走了。”
宋俭松了一大口气:“他们来干什么来看我们有没有逃走吗”
萧应怀:“不是。”
“来看我们到底是不是真的拜过堂的夫夫。”
宋俭:“(。_。)”
他吸了下鼻子。
萧应怀看了看他,什么都没说。
此时扒在门口偷看完的第一个小土匪正在禀报:“大当家的,我在门外看了好一会,只见那高大男人站在榻边,小白脸模样的坐在榻上,瞧着两人好像在说话,但听不清说了什么。”
大当家撑着自己的椅子:“他俩就没这样那样”
小土匪挠挠脸,凑过去:“哪样”
大当家拍桌,大啧一声:“自然是那样!”
小土匪又挠了挠鼻孔:“嘶……应该是……没有”
大当家:“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应该没有是有没有!”
小土匪吓一跳,左右思量,严肃着脸缓缓点了下头:“嗯!”
一道疤见状从旁边跑来:“大……大哥,不如……不如让……让我去……去……去去去……”
大当家踹他一脚:“去!”
一道疤捂着屁股跑了:“好嘞!”
他到了关押两人的地方,悄默默放轻脚步声,凑到门缝上朝里看去。
房内的宋俭这会整个人被帝王挡着,他急得抓住帝王衣衫小声说:“又来了又来了,我们要不直接去坦白吧。”
萧应怀:“你坦白他们就会信吗”
宋俭也不知道啊。
“其实还有一个法子。”
宋俭立马问:“什么”
萧应怀微微俯身,低下了头:“让他们看些想看的。”
宋俭在榻上坐着,男人在他身前站着,两人的脸贴得极近,他睫毛忽闪了一下,问:“啊那我们怎么知道他们想看什么”
萧应怀俯得更低。
不知不觉间两人温热的鼻息纠缠在了一起,恍惚间,宋俭感觉他们的鼻尖好像也蹭了一下。
萧应怀:“自是一些只有拜过堂的夫夫才会做的事。”
宋俭愣了一瞬,萧应怀轻轻托住了他的后脑。
“啊……啊”
“只是演一场戏,你我都有经验。”
宋俭想起那日在御书房,为了吓唬那些不作为的昏官,他配合帝王演了一出戏,把那些人吓得不轻。
“他们会信吗”
萧应怀:“试试不就知道了”
宋俭捂着怦怦跳的心口:“(///////)”
“那……那就试试……”
说完就赶快闭上了眼睛,却不知男人的视线正沉沉落在他扬起的脸上。
萧应怀用手指轻轻蹭着他的唇,呢喃着说:“有过陪朕演戏的经验,那便演得像一些,机会不多。”
宋俭心里一横,还想举着手指发个四,没想到刚一启唇,帝王滚烫的气息便侵了过来。
“唔……”
宋俭做了准备,但很显然还是没做足。
他的上下唇都被那强势的力道吃了一遍,唇肉刺痛,他颤着睫毛往后退了退。
“……有点……”疼。
话只得说两个字,齿列便被撬开,他张着嘴,舌尖被重重的卷走。
宋俭人都要被亲晕了,身体颤颤的。
扒在门口的一道疤险些被口水呛死,他捂着嘴跑了。
“大——大哥!他们……他们……他们……”
大当家急得站了起来:“他们怎么了!”
一道疤也急,但越急越说不出话,他伸出两只手抵在一起,进行了一场十分形象的表演。
“这……这样……这样……”
大当家:“!!!”
另一边的宋俭呜呜哼哼,唇齿间好不容易泄出一道音:“人……人走了……吗……呜……”
萧应怀一丝都未迟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