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月坐下，眼神没有直接与顾衍川对视，而是低下头，轻声开口：“顾衍川，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顾衍川微微皱了皱眉，放下酒杯，目光不再那么平静：“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林初月抬头看向他，目光坚定：“我决定站在厉湛川那一边，揭开沈芳背后的真相。”

顾衍川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恢复了冷静，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说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林初月的声音低沉，却无比清晰，“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顾衍川抿了抿唇，眼神暗了暗：“你知道厉湛川并不简单。他手段狠辣，冷酷无情，你确定你能承受得了他的一切？”

林初月沉默片刻，心中那些复杂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但她依然直视着顾衍川：“我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或许，和厉湛川站在一起，我才能够得到我想要的真相。”

顾衍川的眼神愈加深邃，仿佛在衡量她的每一个字句。最终，他长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渐渐昏暗的天色，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你真的决定了？”他转过身，目光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感，“如果你真的选择了厉湛川，你的未来将会更加复杂，你必须要承受他带给你的一切后果。而我，永远也不能成为你肩膀上的支撑。”

林初月感受到顾衍川语气中的无奈和隐痛，她的心猛地一阵抽搐，却依然坚定地说道：“我知道，这一路会很艰难，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顾衍川沉默了许久，最后，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缓慢：“既然你已经做出选择，我无权阻止你。但你要记住，厉湛川并不只是冷酷无情的商人，他还有着自己的野心和算计，而你，可能只是他计划中的一颗棋子。”

林初月的心猛地一紧，几乎无法呼吸，但她知道顾衍川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厉湛川的心思，她一直无法完全猜透，而她也明白，自己可能真的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我知道。”她低声回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顾衍川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最终，他似乎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我也只能祝你好运。”